手说道:
“我不知道,我的记忆就停留在6月29日救护车来的那一瞬间,随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再度醒来,我在医院,手被拷在床边的护栏上,然后就是一堆警察问话,我不知道我的手机在哪儿,我身上穿的是病号服。”
“好吧,我们先走了。”
徐达远站起身,周宁和大赵都跟着起来,朝狱警点点头。
“谢谢啦伙计!”
三人出了看守所,大赵不断晃脑袋。
“领导你说,董成文的手机哪儿去了?”
徐达远白了一眼。
“再接手这样的夹生桉子,我就不姓徐。”
大赵憨憨地笑了。
“别说的这么肯定,到了市局这样的桉子只能是越来越多,不过京口分局的徐克江是不是故意不配合,所以证物移交的也不充分?”
听了大赵的判断,徐达远摇摇头。
“我们之前虽有不愉快,也互相看不顺眼,毕竟抓的是他连襟又不是他亲姐夫,但不至于隐藏证物,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当时现场混乱,别忘了,董成文还咬了一口蛋糕,我想昏睡跟这个也有关系吧?”
周宁点点头,大赵忙不迭地说道。
“这个保姆看来就是一个高级鸡了,靠这个工作到处骗钱,得手后自然跑的远远的,我觉她被辞退后,报复的可能性不大。”
徐达远朝着车子走去,同时点点头说道:
“虽然嫌疑不大,也要排除一下,我稍后让小曾找那个陈总问问。”
三人上车,周宁闭上眼,徐达远戳了他手臂一下。
“说说,二次跟董成文见过,你有什么感受?”
“俩人玩儿的都很花,貌合神离用在他们身上,都是侮辱这个词,董成文明示暗示都用上了,他是受害者,妻子背叛,还怀疑孩子的dna。
如若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