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紧找开锁人员打开房门,一进去房间内到处都是水,我们进去检查才发现,在洗手间里面,马桶后面的入户管道被人拆开,金属软管上有扳手留下的齿痕,我们将水阀关闭。
房间内的水已经过脚踝,随着房门打开都朝着楼道流出去,我们取了样,现场经过仔细勘察,没有找到遗书、证件、贵重物品,甚至死者的衣物也就三五件,看起来他不在这里常住。」
「就是说没有收获?问了邻居?」
徐达远说话毫不客气,完全没有说小刘是女人就委婉一些,小刘脸上有些挂不住,不过还是赶紧解释道:
「问了,一楼的大姨是他们楼的楼长,对各家比较了解,说张光磊是个不大在家住的人,毕竟水利局上班,总是往水库、堤坝、防洪点去跑,一个月就在家住十天八天。
我问大姨,张光磊一个人在家住,还是说偶尔带人回来住?那大姨说,好像一个人吧,我就追问了一句,没有女人跟着过来?
大姨说,有过不过晚上没看清,就见张光磊一晃进去,后面跟着一个满头大波浪的女人,脸没看清就知道那大波浪女人个子不是很高,比张光磊矮一头,不过总共没看到几次,不知道作不作数。
哦对了,那个大姨说,张光磊最近一年多一直咳嗽,回家上楼都要歇两歇,一次性上四楼是上不去的,人也喘的厉害,听着嗓子像拉风匣一样,时不时咳嗽就吐两口,还用纸包着,她看到过一次,好像是咳血。」
周宁一听,手撑着桌子,朝前挪了挪。
「什么时候的事?我说咳血,是什么时间发现的?」
小刘赶紧翻找记录,查看了一番,赶紧将笔记本推到周宁面前。
「大姨说,去年端午节就看他咳嗽,八月节家里来客人,站在单元门口送人的时候,看到张光磊咳血的,他儿子还让她当心点儿,这别是什么传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