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的庚帖放在朱天林面前,又道:“另外,听说玉娇和她小姨去找顾家的麻烦了?老朱,我们是国家公职人员,我们不仅要约束好自己,还要约束好家人亲戚。之前的事儿就不说了,以后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我会让李秘书关注顾家。”
张景同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了他标志性的微笑,很严肃,气场也很强,朱天林紧张的只敢应和的说:“是。”
张景同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缓和了神情道:“一会儿让子俊跟你去家里取庚帖。”
把庚帖还回来,这个亲事才算真的退了。
朱天林握了握拳头,默默地吸一口气,道:“这也是玉娇跟子俊有缘无分,只是辜负了老爷子的心。当初老爷子给两个孩子定亲,也是希望我们两家能一直往来。”
他口中的老爷子是张老爷子。
张景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跟张家继续绑在一起,捞好处。但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他喝了一口茶说:“当年战争残酷,死在战场上的士兵无数。他们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牺牲的,国家永远会记得他们。我父亲退休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讲当年战场上的事。我就听他经常讲,在战场上他救了谁,谁救了他,多的我都数不完。但是,要求他报恩的,几乎没有,更别说让我们家世世代代都念着恩情了。”
这话可是说的非常直白了,朱天林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张.书.记,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就是脸皮再厚,朱天林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张景同起身,“让子俊跟你一起。”
“好。”
出了书房,张子俊的几个朋友已经走了,张景同跟张子俊交代了一声,张子俊吊儿郎当的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朱天林在后面跟着。
下了楼,张子俊也没跟他说话,上车启动车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