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各种理由决绝了,信也都被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如此可以看出,泰煞宫主根本就没有要与我们交好的打算。
孽镜女说道:“如今必须得委曲求全,否则泰煞宫主真要拿我们开刀,咱们可没有什么能与他做对抗的筹码。”
我说道:“我的五符经可没有白练。”
孽镜女笑着摇了摇头。
“五符经再厉害能打得过罗酆六天吗,就算你有那本事,难道要与整个冥界为敌?”
我明白孽镜女的意思,泰煞宫主能有那样不可撼动的地位,实力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这千百年来形成的权势网络。
酆都大帝之下,没有人比他更大,这算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要真心想对付我们,那办法实在是太多了。
我沉默了片刻。
“那你说怎么办,向他示好他不领情,咱们总不可能像只哈巴狗一样去舔他吧。”
“你我要沉得住气,这才是最重要的。
信虽然被送回来了,但咱们可以直接去拜访,就算进不了泰煞宫,也至少让他看到咱们的诚意。”
我不太赞同孽镜女这个观点,因为之前从黄帅的事情上我已经看清了泰煞宫主的嘴脸。
我不想与他斗狠,但也不想与他为伍,否则上次泰煞宫主向我抛出橄榄枝的时候我就已经归顺于他了。
不过我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毕竟我现在当上了北帝,得为整个北帝府考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随意,于是便勉强答应了孽镜女的话。
次日,我们稍微做了一些准备,也没带任何随从,直接就朝着泰煞宫去了。
那外面守门的侍卫是一点不客气,即便是我鬼帝的身份同样被拒之门外,而且那语气很是冷漠,明显是泰煞宫主提前有过吩咐。
我小声对孽镜女说道:“仙姑,我说什么来着,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