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一定是她迷惑了杨心尘的心智,而并非杨心尘有意为之。”
这时曹惊羽突然站出来以怒腔说道:“可是放走甘墨雨是杨心尘刚才亲口承认的,他可没有提到什么血魅术!”
曹惊羽如此语气说话明显是不太尊重天师门,而陈于修身旁的赤乌道人看上去似乎脾气不太好,这时以同样的语气说道:“杨心尘才入门三月时间自然不知道什么血魅术,这种邪术对人的影响都是潜移默化的,就算是中招了自己也未必清楚。”
尽管陈于修和赤乌道人说得振振有词,但我明白这就是他们想救我性命而故意编出的借口,因为昨晚我有没有中血魅术我心里很清楚。
这时曹惊羽气得咬了咬牙,曹方则是把他揽到身后。
“两位道长,你们既然认为杨心尘是中了甘墨雨的血魅术,不知可有什么证据证明?
毕竟此事关系重大,可不能因为三言两语就饶了他的性命。”
陈于修似乎要继续用话术与之拉扯,但那赤乌道人却已经没有跟他们讲道理的耐性了。
他两条粗黑的眉毛一皱,说道:“没有证据,让你们放人是我清云师兄的意思,就这么简单。”
曹方脸色一沉。
“我不知道这小子和你们天师门的清云道长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是道长如此说辞是不是有些太不讲道理了?
毕竟昨天血妖之祸死的是地藏庵的人,天师门又没有折损一兵一卒。”
曹方此言一出,那赤乌道人瞬间怒发冲冠,而且他的粗眉和头发瞬间变成了火红色,那样子是既威严又骇人。
“你是说我天师门站着说话不腰疼?
好呀,你要道理贫道便跟你讲个道理。
昨日的血尸大部分都是我师兄弟四人斩除,天罡五雷阵也是我天师门所设。
若不是天师门出力,你们别说是在这审判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