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咎和李君宁,却发现两人没什么异常,好似觉得这话说出来很正常。道理其实王鲤也懂,内门必然是要强于外门,否则干嘛还非要分出个内外不可呢?
只是,有些事,能做不能说。
他眼神向殿前一瞟,果然一瞬间便领略到了无数种充满探寻的目光,似乎要以眼神做刀,直接将他当场解剖。
“顾长老,内门也好,外门也罢,都是蜀山。”
“这是自然,蜀山一体,实无内外,两门之分,只是为了择优而取,此为天地至理,非是因循守旧,更谈不上什么阴谋算计。”顾鸿说到这儿,扭头看向殿前跪着的大片身影,“可他们这些人,脑子里似乎都缺了一根筋儿,偏偏转不过来。贫道解释了一遍又一遍,他们却只盯着那一个小小的土地神位,着实令人无可奈何。”
至此,正题终于来了。
顾鸿却道:“师侄,陈长老,不妨我们先入内一叙?稍后再出来劝劝这些倔驴。”
这一次,王鲤主动插话:“不必,事无不可对人言,问题出在哪里,就直接放在哪里解决好了。”
顾鸿看看他,又看陈无咎。
陈无咎:“你别看我,我听他的。”
李君宁望着王鲤,感觉这位小师弟似乎又要做出一些令他惊讶的事情来了。
顾鸿面无波动,目光依旧清明:“师侄,此事前情稍显复杂……”
王鲤摇头:“顾长老,弟子不是来调查起因经过的,前情如何,说难听点儿,弟子并不关心。”说罢,他指着外面一眼望不到头的两万身影
,“我就想知道,这些人跪在这里,到底想要什么?”
顾鸿眨了眨眼,正在斟酌措辞。
王鲤却又道:“有些话,弟子不说,他们也不说,您作为长老同样也没说。可是,我们不说,并不代表没有。”
逼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