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羞涩不堪,不敢相见。
叶云深离去几月。
解语方觉已有身孕。
可她顾虑太多,既不敢和叶氏皇族联系,又无法与叶云深联络,只能静默下来。
“我已向莳花馆馆主提请离去。”
“莳花馆是教坊司的产业,他们能让你走?”
“本来是不可能的,但上次……离别前,他送了我一面令牌。”
王鲤失笑:“所以,他算是救了自己的孩子?”
解语羞红脸:“我并无攀附之意,只想离开此地,待孩子出生后,养他长大成人。”
“你不想他知道?”
解语愕然:“自然不会,这毕竟是他的孩子。只不过,我不想让皇室先他一步知晓,以免令他陷入被动之境,况且,蜀皇是他的大哥,我也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他和他的家人。”
王鲤微微颔首,这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我前些日子才发现身孕,已经让身边人出去购置房产家业,估计这几日便能离开了。”
王鲤微微蹙眉:“你应该早点离开的。”
解语明白王鲤的意思,但也没有恼怒,只是笑着说:“公子误会了,莳花馆不似其他场所,奴家在此长大,直到遇见他以前,都是完璧之身,此后也未委身于人。”
“就算如此……”王鲤说着,突然摇了摇头不再继续,他不清楚莳花馆,同样也不了解其他风月之地,更不明白解语这般的艺人有些什么顾虑和苦楚,有些话着实不应说。
“你的考量很充分,不过顾虑太多,难免将自己置身险地,若他知晓,恐怕要有一番血雨腥风。”
解语转手取出令牌放在桌上:“这件东西奴家随身携带,整个蜀王朝无人不知,虽然也许仍然难免意外,但这已经是奴家能做到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