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想来这位师兄确实不精于此道,却又没有刻意逃避地学习和锻炼自己交往沟通的本领。
仙宗是出世之地,但也正如李君宁所言,就算在蜀山,也避不开人情往来,哪怕追溯到远古洪荒时期,与不同的道友打交道也是一种本领。
道祖都有一两好友相助,又有谁能真正躲开这些呢?
“师弟,可否与我想想说说此事的始末?”
“当然,师兄,我们边下山边说?”
“善!”
两人结伴朝山下府城而去。
入城后,反倒是李君宁带着王鲤走向舒峣的宅子。
这是一座占地面积甚广,装饰奢华,层台累榭,山水园林,一派胜景。
站在院中,李君宁感叹:“我见过其他镇守的住处,大多只是普通,似这般宅院还是头一次见得,恐怕耗费不小。”
王鲤见四下寂静,便道:“这里的下人应该都跑了。”
“想来应是如此。”
王鲤四下看了看,决定道:“师兄,你暂代镇守之职,不如就直接住在这里,省得另寻他处,平白浪费时间。往后三年一换,也以此处作为镇守办公之地。”
“也好。”
随后,王鲤将此事首尾以自身视角交代结束,李君宁便转去将其记录在案,然后召见安平府官员。
王鲤也自己寻了个房间暂且歇息。
下午,凌悦儿变化的中年大汉便带着旺财和六个无精打采的人精准地找上门来。
将那个六個镇守弟子打发给李君宁,王鲤带着她和狗子回到房间。
凌悦儿摘下蝉变,将万气幡交给王鲤,满是兴奋地说:“这次可太舒服了,他们一个个都被我给打服了!”
王鲤接过万气幡,发觉内里剑气已被消耗一空,于是眉头挑起:“没出问题吧?”
“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