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门忽被蛮横地撞开,王鲤眉头一皱。
便见以面容英武、颌有长须的中年男子步履生风地跨入房中,他两眼盛满怒气,一眼扫来,当即喝骂。
“你这孽种!”
王鲤眉间沟壑骤然加深。
李靖指着他的脑门:“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王鲤上身微微后仰,偏过头去,避免被他的手指头戳到。
此时殷夫人上前,俯身一把将他护在怀里,虽愁容满面,却仍温声细语地道:“老爷,别吓到吒儿。”
李靖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怕吓到他?!可他差一点就先把我给吓死!”说着,他扭头对外喊道:“敖兄且来!”
殷夫人闻言,连忙转头小声吩咐:“吒儿,莫要撒谎,更勿妄言,不管有何责难,娘都与你一同承担。”
王鲤却没怎么将她的话听到脑中,只因他此时全然震惊于李靖之言。
他望向门口,果不其然,一位青衫秀士面沉如水地走来,对方跨过门槛之时,青衫化作青龙袍,头颅也跟着显露出龙形之貌。
王鲤顿时又看向李靖,眼中充满不解与困惑。
李靖浑然未觉,只自顾自地道:“你伯父在此,今日休得扯谎,你做了什么,还不如实道来!”
王鲤不语。
殷夫人急的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以作提醒。
王鲤便转手从桌上拿起一条白筋,奉到敖广面前:“伯父,是小侄做错了,望伯父恕罪。”
敖广一见龙筋,便是精神恍惚,差点站立不稳。
李靖连忙伸手去扶,却被敖广一把推开。
直起身,敖广的龙首满是怒容,脸色涨红无比:“李靖,我当你是故友,所以寻上门来,你方才百般推脱,如今他自己供认,你还有何话说?”
李靖深感愧疚,躬身作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