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渔,一群人停下脚步,然后哭啼声传遍小巷。
“崔师侄~”
“掌教他死了!他被人给害死了!”
“崔师侄,你可要为掌教做主啊。”
一群浩然一脉的前辈看到崔渔,犹如见到了亲爹妈,连忙凑上前开始哭嚎。
“都莫要哭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崔渔站在原地,明知故问。
“是他!是他害死了掌教师兄。”
一群人指责孙神策。
崔渔目光看向孙神策。
“你是浩然一脉新管事的?和你说话,你可以做主?”狼狈的孙神策此时撩起满是泥垢的发丝,一双眼睛盯着崔渔,眼神中充满了高高在上的询问。
崔渔闻言目光扫过诸位浩然一脉的耆老,众位耆老俱都是点头,算是认同了崔渔的地位。
崔渔心中一动:“这似乎是一个好的开始。”
“你现在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崔渔道。
“我要洗澡。”孙神策看着崔渔。
崔渔闻言嘴角抽了抽:“可以。带他去洗澡,洗完澡来百草堂见我。”
然后又看向十二支脉的管事:“现在诸位还请跟我一起去大堂,究竟发生了什么,还请诸位细细言明。”
崔渔将一群人引入百草堂入座,汝楠此时为崔渔端来了茶水,然后犹如一个小侍女一样,面色恭敬的站在崔渔身后。
“现在诸位说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崔渔问了句。
众人闻言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将所有话语叙说了一遍。
崔渔闻言抚摸着眉头:“按照你们的说法,掌教师伯是忽然死亡,没有丝毫的预兆是也不是?”
众人闻言小鸡啄米般点头。
然后就见崔渔来到高大骢尸体前,认真的盯着高大骢的尸体:“可曾验尸,查明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