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盯着崔渔,却见崔渔面色苍白,整个人似乎伤了元气,不由诧异道:“师弟不舒服?”
“没有!”崔渔摇头否认。
施展共工的力量,崔渔就要承担力量的负担。
就像是用手枪,就要承受手枪的后坐力一样。
此时崔渔只觉得浑身筋骨酥软,似乎和人动手了千百次一样。
体内气血损耗严重,五脏六腑的契机都运行不畅。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也不知道是何等高手,竟然使出那般手段。”颜渠好奇的道,一边说着,拍了拍崔渔肩膀:“你多保重。”
崔渔一个踉跄,斜倚在了大桥的栏杆上。
“你?”颜渠愣住,有些怀疑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他没用力吧?
只是正常的拍打两下吧?
就这样了?
颜渠不理解!
“没事!”崔渔揉了揉肩膀,然后在颜渠疑惑的目光中远去。
颜渠看着崔渔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地上尚未流淌完的黑血,童孔不由得一缩。
低下头拿出一个玉瓶,小心翼翼的将黑血给收好,然后颜渠若有所思的快步远去。
回到院子里
看着吸纳日光的陈露,颜渠脑子里无数念头闪烁。
以陈露为中心,方圆三十米内所有日光都被吸纳了过来。
陈露就像是一棵树,疯狂的鲸吞着日月精华,同时一丝丝寒气从陈露的毛孔内冒出。
“好厉害的寒气。”颜渠称赞了一声。
“时空隔不住的寒气当然厉害,我将‘那一刻’封印在了过去时空,偷天换日做了时空颠倒置换,可那寒气依旧顺着时空顺流而下,想要取了我的命。”陈露道。
“时空都无法隔绝的力量?你究竟招惹到了什么人物?”颜渠看着陈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