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的身形也在迅速暗澹下去。
宫南北看着这一幕,对崔渔解释道:“灵其实是一种执念,只记得临死前执念最深的事情。”
老儒生扑在地上,双眼泛白,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时间悠悠,弹指即逝。
盏茶时间后,子路的身躯明灭不定,似乎是一道烛火,在虚空中闪烁。
转头看了宫南北一眼:“我记得了一点事情,那个蚁大圣已经彻底证就力之法则,已经能用力之法则掌握虚空,自由穿梭法界了。不在此岸,不在彼岸,不沾因果。你的平衡神通,克制不了他了。”
“还有,速去禀告孟圣人……。”说到这里,子路忽然卡壳:“速去禀告孟圣人……禀告孟圣人什么来着?”
话语落下,人影消散在半空中。
宫南北听闻子路的话,整个人眼神中写满了震惊:“蚁大圣竟然掌握了力之法则?而且还能肉身穿越法界?操控虚空?那岂不等于一个小号圣人了?”
还有,那句‘不在此岸,不在彼岸,不沾因果’是什么意思?
宫南北的眼神中充满了严肃。
他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看着地上的老儒生,宫南北与崔渔将老儒生抬起来,放在了屋子里。
“师娘,这是怎么回事?”崔渔看着皮包骨头的老儒生,不由得愣住。
老儒生该不会是被赵彩伦关在屋子里虐带了吧?
“他一直都想争一口气,想要向孟圣人证明自己没有错。而且他也不甘于自己的命运!”赵彩伦轻描澹写的解释了一句。
世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老儒生。
她永远都记得,那个往日里风光无限的儒门天骄落魄的走出浩然学宫的那一日,乃至于在此后的六十年里,是何等的落魄,何等的努力,一日不辍的参悟大道,不得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