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这一步的,也不乏少数,可是却始终被卡死在这一道线上。差一线就是天堑!”颜渠嗤之以鼻。
当然,至于其内心,究竟有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轻描澹写,有没有他说的那么澹定,怕是为唯有他自己知道。
老儒生不一样啊!
老儒生超脱圣人,在圣人的桎梏下走出自己的道,可比十万八千年的古人自己摸索难多了。
从无到有难,还是从前人的框架下改变固有的认知,从而拥有新的思维难?
从无到有,虽然无从下手,但却没有弯路。
而在前人的框架下改变认知,是先要学习前人的知识,然后对前人的知识提出质疑,然后再重新论证。绣
这过程中,不但要接受世俗眼光的质疑,还要接受来自于亲朋好友的阻碍。
所以究竟哪个更难,其实早有定论。
能从前人桎梏、铁律下走出来一条道的人,其心性之坚硬,目标之坚强,绝非寻常可比。
高大骢怎么也想不到,关键时刻竟然又因为崔渔活了一命。
颜渠和米猪不会杀他,但他自己中计,将二人给引过来。可谓是罪大恶极!陈露要是知道这等事情,非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浩然一脉不能留了,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靠礼圣人一脉,为礼圣人一脉立下功劳。
可是该怎么立下功劳?绣
高大骢一双眼睛看向颜渠,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只为了陷害崔渔,将崔渔给拉过来?他凭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凭什么,你以后要是想在礼圣一脉混得好,少不得要讨好他,和他打交道。”颜渠一双眼睛看着高大骢:“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你去将陈露引来,我等在这里等他。”
高大骢闻言略作迟疑,一双眼睛看向颜渠:“就这么引来?”
“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