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又能有什么不一样?”
正说着话,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笃笃笃……。
崔渔转过身去,看向大门方向:“什么人?”
“是一个老熟人。只怕是恶客登门!”宫南北攥住手中剑鞘,眼睛里流露出一抹煞气。
笃笃笃……。
敲门声不断。
宫南北没好气的道:“那大门又拦不住你,你直接进来就是了。”
“那不能。主人不请,而擅自闯入,那就是在下无礼了。我这个人,最守规矩,最遵循礼数,坏了礼数的事情,我是万万不肯干的。”颜渠站在门外道。
“那你走吧。”宫南北道。
大门外一片沉寂,片刻后颜渠隔着大门道:
“隔着大门说话,有些不方便,兄台的话,我也听不清楚。好像宫兄弟请我进去了是不是?你既然请我进去,那我要是拒绝你,那就是我不给你面子,是我不懂礼数。”
】
“我没说请你进来,你赶紧走吧。”宫南北在院子里轰人。
“什么?你要我现在立刻就进去?那我可就进去了。”门外响起颜渠的声音,接着就见大门自动打开,颜渠迈着规规矩矩的步伐,缓缓从大门外走进来。
看着颜渠,崔渔童孔一缩。
二人之间的关系可绝对谈不上友好。
毕竟宫南北将人家当凳子坐,这道梁子不论如何也揭不过去。
崔渔周身肌肤紧绷,做出随时都出手逃走的准备。
他算是看出来了,礼圣一脉可都是不要脸的,做出偷袭自己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下间所有礼圣一脉的弟子,都是虚伪的。
他们的规矩、他们的礼,是用来约束别人的。
“你来做什么?”宫南北面色阴沉。
他到是不担心颜渠在这里出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