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转身向三味书屋走去。
这天下怕是要乱了。一路回到三味书屋,宫南北正坐在院子里,静悄悄的擦着剑鞘,手中细软丝绸就像是少女的肌肤般轻柔,擦的剑鞘上的宝石格外明亮。
阳光下,那剑鞘上的宝石光泽诡异,就像是一颗颗眼睛活了过来,散发着七彩之色,盯着崔渔。
崔渔不知为何,被那宝石吓得身躯一个哆嗦,身上汗毛竖了起来。宫南北一拍剑鞘,所有的异常瞬间消失无踪。
阑
“师兄,你这剑鞘看起来似乎有点东西啊。”崔渔在一旁滴咕了句。宫南北看了崔渔一眼:“事情办妥了?”
“那些浩然书院的弟子靠谱吗?”崔渔问了句。
“只要浩然圣人活着,那些浩然书院的弟子就靠谱。”宫南北道。
“那要是浩然圣人忽然没了呢?”崔渔问了句。
“浩然圣人已经不死不灭,永恒长存,与天地同在,怎么会没了?在者说,要是老儒生能成道,对于整个浩然一脉来说,都有无可比拟的增益,那些弟子就算是为了自己,也不敢不尽心尽力。”宫南北给崔渔耐心解释,给崔渔吃定心丸。
“我的意思是,万一呢?要是那些浩然书院的弟子办错了差事,害得师傅证道失败怎么办?”崔渔问了句。
阑他心中忽然有些没底。本来是想着坑害那些对自己虎视眈眈,居心叵测之徒,可谁晓得竟然将自己给坑害了进去?
万一浩然书院的弟子出现点什么,影响了老儒生的证道,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崔渔心中无数念头流转,双目内一点点光芒闪烁,抬起头看向远方,眼神中思绪止不住的涌动。
“不会吧?再有一个月,应该差不多了。”宫南北道。
“一个月?”崔渔没有多说,而是看向远处埋头苦读的两小只,眼神中露出一抹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