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圣人笑了:“这赌注,咱们应下了。”他有信心在问心论道之中战胜礼圣人!
这些年他为了取代礼圣人一脉,私下里不知做了多少功课。孟圣人有觊觎天下的野心,又岂会不做礼圣人的功课?
现在的情况是,不论礼圣人也好,还是孟圣人也罢,都有着必胜的把握。
礼圣人自诩抓住了孟圣人的弱点,却不知孟圣人也自诩找到了礼圣人的破绽。
于是孟圣人毫不犹豫,张口替崔渔应了下来。这可是能鲸吞礼圣人一脉的最佳时机。
至于说场外之人崔渔的意见?孟圣人没有在乎。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后辈弟子罢了,连浩然之气都没有孕育出来,值得他在乎吗?
一个武道第二境界的小子,值得他在乎吗?虽然礼圣人看起来很在乎那小子,但孟圣人一眼望去,只觉得崔渔平平常常,并不值得他在乎。
礼圣人闻言笑了,只是看着自己被狗咬的小腿,一瘸一拐的来到孟圣人身边,拍了拍孟圣人的肩膀,然后哼着小调转身离去:“走吧,问心论道,决定你我两家的胜负。未来究竟属于谁,见个高低输赢。”孟圣人看了宫南北一眼,称赞了一句‘不错’,然后转身离去。
崔渔没有说话,转身走上了楼阁。
“你似乎很不高兴?”宫南北跟在崔渔身后。
“我这个人,自由自在的惯了,不喜欢任何人替我做主。就算是圣人也不行!”崔渔回了句。
“我觉得你是对的。”宫南北摇了摇头,然后略显得瑟的看着崔渔:“我是不是说过,我是天下第一剑。圣人之下,我是第一人!名副其实,没有吹牛吧?”宫南北当然没有吹牛!
崔渔现在绝对相信宫南北的实力。
“昆仑山内有一把先天神剑,你要是能获得那把先天神剑,必然可以与圣人五五开。”崔渔回了句。
“那是先天神剑,自成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