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来过,一定很高兴。”赵彩伦看着孟圣人。
孟圣人闻言沉默,看着略显破旧的院子,再想到外界车水龙马的商贩,那贩夫走卒身上烙印的文章,不由得心中一酸。
“何至于此?”孟圣人悠悠一叹,声音里是道不尽的感慨。
“这是我最近六十年来,在法界内重新参悟大道的领悟,他要是苏醒过来,你就将这手札给他吧。”孟圣人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文书,递给了赵彩伦后,转身走出屋子。
“先生!”
看着孟圣人的背影,赵彩伦开口喊了一声。
孟圣人脚步一顿,转身看向赵彩伦。
“喝一杯茶吧。”赵彩伦道:“他这些年写了一些书信,只是却不敢给先生寄出去。”
孟圣人转过身,看向了院子里的槐花树,走过去轻轻坐下。
泥泞的巷子外
此时诸位圣人俱都是面色沉默。
“我感受到了礼记的气息,做不得假。”礼圣人道。
“确实是礼记的气息。礼记一直都藏在大内深宫,周天子绝不允许任何人将礼记带出大内深宫。而现在竟然送到此人手中,可见周天子是下了血本。”名家圣人目光中露出一抹沉思。
然后场中气氛凝滞,如今铁证如山。
接下来就是该如何处置老酸儒了。
不等众人商讨,孟圣人就已经脚踏泥泞,衣裳上沾满了污泥,从巷子内走出来。
看到礼记的那一刻,他就心中暗自道了句:“不妙。”
他可不想给众人商议的机会,等到众人商议出来,到时候自己这逆徒怕是死定了。
果然
孟圣人的回归,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孟圣人,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礼圣人看向孟圣人:“李铭投靠朝廷,铁证如山,证据确凿,你还要包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