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出去。

张翰文没有在意王程的澹漠态度，他知道这已经是极好的态度了。他一边吃着，一边拿起手机迅速登上企鹅音乐，了一下九草纲目，瞬间就出来了可下载的选项，的确是王程的新歌！

“艹，这企鹅音乐不会是王程你自己开的吧？你的歌都不用审核的吗？刚上传就能下载了？”

张翰文吐槽了一句，然后直接点击了付费下载。

旁边的黄斌和莫白林几人也都急忙拿起手机打开了企鹅音乐，付费下载了九草纲目。

“终于能下载了！”

后面文依晓身边的八卦队友也迅速拿起手机下载了下来，一边轻声哼唱着：“小僵尸蹲，小僵尸蹲……你们说，王程怎么知道这么多知识点的？这首歌的歌词，有很多我完全不知道的东西，就比如歌名九草纲目，我才知道这是一本医书。”

宋雪低声说道：“我听说，王程上学的时候就是学霸，高考分数足以上国内任何名校，但是他选择了签约成为练习生。”

八卦队友惊讶：“这么牛逼的学霸也来当练习生抢我们这些学渣的饭碗？有没有天理了。我要是能考名校，我才不去当练习生呢。”

宋雪看了一眼文依晓，低声说道：“依晓当初高考分数也过六百了，也能上大部分的名校，她也拒绝了。”

八卦队友愣了一下，随即对文依晓笑道：“小仙女，我不是说你呀！”

文依晓瞪了八卦队友一眼，没有理她，现在王程走了，任由她说什么都无所谓了，自顾自地操作手机打开企鹅音乐下载了刚刚新鲜出炉的九草纲目。

同时，她又了一下自己的新歌山河，果然也能下载了，知道应该是公司操作的，在她演出结束后可能就上传了，当下也点击付费下载了。

….至于杜唯的新歌冲动，她没有太深刻的记忆，虽然也不错，但是完全被王程的新歌和演出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