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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还有一捆捆的高粱垛,就地晾晒。
“娘,你们回来了啊。”
两个小的兴奋地从牛车上蹦下来,就抓着一把高粱穗喂牛。
林半夏忙又拿了一个木盆,装上做豆腐剩下的豆渣给黄牛吃,顺手摩挲下黄牛的头,然后帮着卸车。
“幸亏有这黄牛啊,省了老大的劲了。”王氏轻轻摸摸黄牛的头。
“娘,饭菜都做好了,你和弟弟妹妹在家里吃着歇歇,我去给爹送饭去。”
“有牛呢,你还跑一趟做啥?”王氏不解地问。
“就是要跑一趟才好呢。”说着麻溜地盛了一盆米饭,上面铺上茄子,再加上一层酱汁。
又另外盛了一盆白菜炖肉,都用篾子帘子盖着,放在背篓里。
“你吃了吗?”王氏忙问道。
林半夏随手盛了碗米饭,拌了白菜,几口就扒拉到肚子。
“这不就吃过了。”
“这孩子。”王氏嗔怪着,“你先去吧。”
林半夏背着背篓,摆摆手,兴冲冲地往地里走去。
村外,火红的高粱地里一片丰收的景象,大片大片的高粱被收割下来,整齐地码在地上。
“爹,吃饭了!”林半夏走到田边,放下背篓,拿出饭菜。
香气立刻就弥漫开了。
“半夏,给你老爹送饭了啊!”一个小伙子直起腰喊着。
“是啊!”林半夏脆生生地回答着。
“今年你老子不用给你大伯家出长工了吧!”另一个小伙子叫道。
“不用了!”林半夏也叫着,“大伯家里不忙,才大娘还要帮我家干活呢。”
她可不是王氏那般好欺负的,以后谁想要欺负她家,得先掂量掂量。
林义从来没有哪一年的秋收这么舒坦过。
不用焦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