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夏这个身体也是常干活的,两个人很快就将豆汁都过滤挤压出来。
王氏从菜园子揪了把小白菜大葱,回来清水洗洗,切碎了和豆渣搅拌了,加了一点点盐,一团团压下,贴在锅内。
时间差不多了,林半夏掀开木盆上的盖子。
热气升腾又散开,露出木盆内白嫩嫩的豆腐脑,上边浮着薄薄的一层清水。
“这是啥子?”王氏惊讶地用手指点点,“怪软乎的。”
林半夏盛了一点点尝尝,满口都是豆子的香味,成了!
她这才笑起来:“娘,这是豆腐脑,上面淋上汤汁就能吃了。”
“是吗?”王氏也尝了一口,“到没怪味。”
林义也拎着满满的两桶水回来,倒在缸里,凑过来看看,没有言语。
弟弟妹妹也起来了,豆渣菜饼也熟了。
“姐,这是啥?”小石头好奇地看着碗里白花花颤巍巍的东西,上边淋了深色的酱汁,怪好看的。
“豆腐脑。”林半夏用了前世的名字,“小心烫嘴。”
林义盛了一勺,吹吹,送到口中,品品,常年皱着着眉头,这一刻松散了。
林半夏也盛了一勺送到口中,豆香、酱香、葱香刹那弥漫口腔。
虽然没有淀粉调汁,视觉上差了一点,但味道足够。
林半夏的眉眼小小弯了下。
小石头和小当归开始还小口吃着,尝了一口后,就开始大口大口起来。
“这玩意还真怪好吃的。”王氏说着,又给林义添了一碗。
一家人热热乎乎的,每人都喝了两大碗豆腐脑。
“姐,我中午还要吃豆腐脑。”
小当归肚子喝的圆溜溜的,明明都喝不下了,还要往口里吃。
“中午换个样。”林半夏将小当归嘴角的豆汁擦掉。
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