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能用最认为最温柔的语气开口:“我的宝贝女朋友为什么心情不好啊?快和我说说。”
“你能不能换个不要这么娘里娘气的称呼?”
“【我的宝贝女朋友】娘里娘气吗?那我叫你什么?”聂广义很愿意在这种事情上,通过提问,来快速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
“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啊,或者和爸爸一样,叫我阿心。”
“那不行,我可不想和未来岳父大人同辈分,我的女孩,我叫你梦梦可好?”
“不好,能不能不要说话这么别扭,你叫【喂】,【那个谁】,都行。”
“我要真这么叫的话,是不是都看不太到明天早上的女朋友?”
“明天早上的我,你不管怎么叫,都一样看不到。”
“为什么啊?虽然只能睡客房,明天早上还是会一起吃早餐啊。”
“我打算睡到明天中午再起床。”
“因为你心情不好?快和男朋友说说怎么回事。”聂广义上赶着要把撕不掉的男朋友名牌绑到自己的身上。
跳过聂广义的语言风格,知道她心情不好,就直接大老远地从帝都赶过来,梦心之真要他的气,其实也气不太起来。
她这会儿也需要有人聊一聊。
“我爸爸劝我和那个人和解。”梦心之开口道。
梦心之没有说的太明白,聂广义也知道在这种语境下的【那个人】,指代的是谁。
“啊?为什么?”聂广义倒是意外了。
站在他的角度,宗极和梦心之的生父之间的矛盾,才是最最不可调和的。
梦心之对【那个人】的态度,说到底,还是怕任何接触,都会让宗极心里不舒服。
“为了我的妈妈。”
“为了你的妈妈?是你妈想要财产分割补偿还是要干嘛?”
“不是,我爸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