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心之生气了。
“梦心之,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要交代。”
聂广义干别的不行,学习能力上,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梦心之的本不想搭理,遇到这么个有样学样的特殊句式,倒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梦心之低头看着脚上的草本老布鞋,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心理波动过于明显:“你交代吧,我听着呢。”
“或许,你可能感觉不太明显,但我真的很努力地在追你。”
“这可真是太不明显了。”
“上一次,在辽博,我是准备了一条龙的。后来大舅哥也和你表白不说,我自己这边还出了解释不清楚的抄袭事件。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担心,是不是我用力过猛,导致的这些。”
“你这也太违心了吧?”
“哲学的尽头都是神学,何况我就是学建筑的。”
“还能这么解释?”梦心之差一点点就要被逗笑了。
“虽然听起来像是辩解,但我真的是很认真的。”
“聂先生对认真的解释,倒也挺特别的?”
“不特别。其实,抄袭事件过去之后,我就在策划新的表白了。策划了半天,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你给否了。”
“被我给否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想要假借看建筑的名义,带你去宁波博物馆。”
“你是说十里红妆。”
“是啊,我以为女孩子都会喜欢,策划的时候,自己还一个人在那儿兴奋到睡不着觉。结果还没有开口,就被你给否了。”
“没记错的话,是你自己否接的吧?”
“我那是顺着你的话说。”
“啊……是这样。”梦心之到确实没有想到,之前随便聊天的背后,其实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对啊,就是这样。那件事情过后,我就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