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追到手,就什么话都乱说,无异于直接把自己凌迟处死。
死了倒还好了,就怕半死不活的这个过程。
讲真,聂广义上车以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又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小牛犊。
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会为了一个姑娘,一会儿患得患失,一会儿心跳加速。
姑娘是长得好看。
可是,这个世界上,好看的人多了去了。
惊艳一下也就过去了。
就像走路吃饭逛街的时候遇到个美女。
外放的人见了吹个口哨。
内敛的人见了在心底笑一笑。
然后,也就没有然后了。
为什么。
明明都是姑娘。
明明染色体都是一样的xx。
怎么就会有梦心之这种。
每次见面都比上一次更让人惊艳的存在?
“聂先生叫【我的姑娘】是不是叫上瘾了?”
“怎么可能呢?这明明就是最简单粗暴的脱敏疗法。”聂广义自信满满地问:“姑娘就说,是不是习惯成自然?听多了还挺享受。”
“自然可以,享受就算了。都什么年代了,哪个女孩喜欢被人叫,【姑娘啊,我的姑娘】。”
“那不叫姑娘的话,我应该叫什么?”聂广义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女士啊,我的女士?”
“呃……随聂先生高兴吧。”
“我高兴,那肯定是叫姑娘啊,女士多生疏,叫得和你是我妈似的。”
“……”
梦心之一时无语。
“姑娘不要误会啊,我妈早就去世了,我没有要把你当妈妈看的意思。”
“……”
“咱别的不说,就说姑娘这身材,怎么看也不像是当妈的人,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