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心之感觉自己有点说不过。
这本来也不是太重要的事情。
舞蹈只是她的爱好,荷花奖之于她,和普利兹克奖对聂广义的意义,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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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后面怎么能带个【吧】呢?女孩子最不能做的就是勉强自己,尤其是像梦姑娘这么好看的。”
聂广义有心恭维,免不了有些用力过勐。
天才的逻辑,总是和一般人有点不太一样。
听得多了,梦心之倒也慢慢习惯了。
她本来也不是那么爱计较的一个人。
不管聂广义的反应有多奇怪,她都尽量把话题往正常的方向带:“我很小的时候,确实想过,长大之后要做一个舞蹈家,这个想法,随着我慢慢长大,一天天地弱化。”
“姑娘啊,我的姑娘,你这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可以没有梦想?”聂广义张口就来。
梦心之意味不明地转头看了聂广义一眼。
她嘴角带着笑,只看看不说话。
聂广义也不管人姑娘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就和上了发条的小青蛙似的勇往直前:“姑娘啊,我的姑娘,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舞姿有多美,怎么就能让自己的梦想一天天被弱化?”
“或许,是有了别的梦想吧。”
“哦,是这样啊……那就另当别论了!”聂广义更来劲了,“爱做梦的姑娘,怎么可以只有一个梦想?”
只要狠下心,让自己的记忆力,向鱼的七秒看齐,就再没有什么话题,会有出尔反尔的嫌疑。
“姑娘啊,我的姑娘,快和我说说你新的梦想吧。”
聂广义叫【我的姑娘】叫上瘾了。
梦心之终于是有些听不下去了:“聂先生可以叫我心之。”
“好的,好的。”聂广义从善如流道:“心之妹妹好,我是你的广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