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这对未婚夫妻对视了一眼,选择离开客厅。阑
走的时候,还把聂天勤带走了。
程诺出声:“聂教授,您能不能在我和阿适的婚礼上,代表阿适的长辈发言?”
偌大的客厅,很快就只剩下了行动不便的聂广义和主动发声的梦心之。
因为运动过度,哪怕这会儿是坐着的,聂广义也一样是浑身不自在的。
呼吸是痛,抬头是痛,活动身体的任何一个零部件都是痛。
饶是如此,聂广义还是抬头看了梦心之一眼。
梦心之随即坐到了沙发上。阑
抬头难度堪比僵尸跑步的广义大少,终于不用再受举头望心之苦。
他都已经决定不要爱情了,能不能换一个人,给他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击。
脖子的酸楚得以缓和,内心的酸楚却是怎么都排解不掉。
像聂广义这么死鸭子嘴硬的大少,当然是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情绪写在脸上的。
他努力调整了一下坐姿,尽量让自己的姿态和语气都如往日般漫不经心。
“梦姑娘能在这个时候来到帕多瓦,敢情也是加入了海带的行列,可喜可贺,那么多年的书,终究也是白念了。”
海带是谐音,正确的写法是海待。阑
用来形容毕业回国就变成待业青年的人,算是海归待业的简称。
自称海带的,算是昵称和自嘲。
开口闭口叫别人海带,就是另外一回事。
聂广义莫名其妙冒出这么一句,摆明了是在讽刺梦心之毕业回国没有找到工作。
梦心之没有管聂广义的话里有话,而是直接回到了之前的话题:“聂先生是介意我同意把原稿都给费德克?”
“介意?你介你个大头意。”承认是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