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和我做兄弟的时候,说的可是四处留情。”
“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你不要听他瞎吹,他就有过一段婚姻,也是因为我的过错。”
“聂教授,婚姻失败这样事情,你都能帮广义兄弟揽下来啊?”
“不是的,是我没有让他在一个温暖的环境里面长大,又篡改了他的高考志愿,导致他在还不成熟的时候,就着急忙慌地组建了一个家庭。他也是有努力挽回过的。”
“谢谢聂教授和我说这些,但您好像找错倾诉对象了。”
“怎么会有错呢?”
“怎么说呢……”宗极选择了尽可能温和的遣词,很认真地看着聂天勤说:“我女儿还小。”
“哦……心之爸爸,你说的对,我是没有要撮合啊或者什么的意思,就是小宣打电话给我,让我务必和你解释一下。他本来是说他解释的,听说我一大早要过来,就说……”
聂天勤习惯了被学生们各种注目礼,却还是习惯不了被宗极的目光锁定,半逃逸半总结陈词地说道:“总之呢,就是希望不要因为我和广义的玩笑话,让你们有什么误解。”
“不会的。聂教授,我也和您说实话。阿心呢,我是不想太早嫁出去的,我也一直觉得谈恋爱这种事情,离她还很遥远,知道我的亲儿子,和我说他喜欢阿心。”
“啊……这个……”
“您别太惊讶,我儿子宗光和阿心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哦……是这样。”
“就是这样啊!搞得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对自家闺女严防死守了。”
“那个……心之爸爸,我的问题问完了。”
聂天勤毕竟已经七十多了。
除了学术相关领域,在接受其他新鲜事物的时候,还需要比较多的时间消化。
要是其实也没有多新鲜,就是一时消息过载,有点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