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又都是山路,以宋朝的运力水平,肯定没有长途运输木材的可能性,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性。”
“是的。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以为后世造文物的角度来重建,就可以放弃就地选材这个原则。”
“目的呢?”
“目的很简单,优先选择原本就不易燃烧的木材。”聂广义进一步举例道:“比如海南的海松。”
“海松?大头研究过海松除了阻燃之外的特性吗?”
“没有。”
“大头啊,木材的选择,首先是需要有一个功能性考量的。”
“什么样的功能性?”聂广义出声发问。
“不是所有的木材都是和用来造木拱桥。”聂天勤给出了解答。
“这我当时是知道的,肯定是要在保证木拱桥使用功能的前提下。海松只是用来举例子,不是说就要选择海松。不是海松也可以有别的选择。我们甚至可以在全世界范围之内搜集合适的木材。”
“世界范围内寻找木材,那还算是万安桥吗?”聂天勤从来没有想过全球选材的可能性。
“聂教授,这我就要说说你了,万安桥可是首批被联合国教科文在组织列入《急需保护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这本来就是人类的遗产。你连个木材的来源都要局限来局限去的,会不会眼界有点不太开阔?”
“怎么一下就到人生攻击了?”
“哪有啊?你不还安排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德国留学生来祸祸我的事务所吗?”
“哪有祸祸了?我带的博士,就算到了你的事务所,也一样是出类拔萃的。”
“好说好说。”聂广义笑了笑。
“什么好说啊,大头,你可别的了便宜还卖乖。之前没有来帕多瓦的时候爸爸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来了之后,你整个事务所,可基本都是人家在管。”
“行!我们聂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