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可公主说她们俩手无缚鸡之力,上山不但伺候不了她,还拖累护卫他们,不如不去。
云卷云舒就算有心,也知道自己无力,只能罢了。
“知道啦。”陆飖歌拍了拍云卷有些寒凉的小手,“你和云舒在家里做点吃的喝的,我去山上看看就回。”
陈小虎见她们主仆三人说话,目光落在陆飖歌身上,并没有催促。
陆飖歌穿着火红的披风,雪帽一戴,精致的小脸就陷在软白的狐裘之中,又精致又华贵,美的让人一时不敢直视。
这张脸,幼时他就知道漂亮,没想到大了,越发光彩夺目。
想到和陆飖歌有六七分像的舅母,还有惨死的父母,舅舅,陈小虎一时竟然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陆飖歌松了松系带,转身看见陈小虎神情恍惚,不由眉头微皱。
“小虎哥,可以走了吗?”
陈小虎猛然清醒,他慌乱地将目光从陆飖歌的脸上挪开,喃喃道:“走吧,不早了。”
已经日上三竿,柔和的阳光照在人身上,不觉得暖反而越发感觉到了寒意。
等公主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中,云卷眨巴着大眼,喃喃道:“云舒,为什么我总觉得公主这一走,好似就不会回来了呢?”
“啊呸,呸,呸,呸。”
云舒连呸了三声,还抬手打了云卷肩头一巴掌,“快呸三下,公主只是上山,怎么会不回来呢,你别瞎想。”
“我该死,竟然一时迷了心窍胡言乱语起来。”
云卷抬手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把,依言连呸了三声,才转身往屋里去。
“我先去看着屋里的碳火,还有那只老母鸡也给杀了吧,等公主回来,先给公主下碗鸡汤面暖暖身子。对了,云舒姐,我记得我们从京城来的时候,带了一支百年老参的呢?你找出来,切几根根须,我给公主熬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