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地笑了一声,隔着车帘问道,“不知道救贺郡王一命,庆王府能出多少真金白银?”
一听有戏,贺郡王立刻支棱了起来:“白银一万两怎么样?”
就这?
见车厢里没有做声,贺郡王又改口道:“一万二千两,不能再多了,我攒了好些年,才有这么多私房钱。”
陆飖歌好奇地问道:“不是说让你爹庆王赏赐我,怎么就动了贺郡王的私房钱了呢?”
“我爹那么扣,他怎么……”
好似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贺郡王忙刹住话头,改口道,“这样的小事,就不用惊动我爹他老人家了。自从我大哥死了后,我爹精神气就不大好,要是知道我给你一万多两银子,他老人家非气得吐血不可。”
贺郡王口中的大哥,就是先皇陈权。
庆王只有兄弟俩,庆王的大哥也就是陈权的父亲只有一个儿子,而庆王却接连生了五个儿子,五个儿子又生了十几个孙子,可比他大哥家族要兴旺的多。
陆飖歌又问:“你爹很疼你大哥吗?”
“那当然,我爹说了,我们兄弟五个加一起都不如我大哥。可惜,我大哥死的太早!”说着贺郡王叹了口气,“姑娘能不能让我进车厢坐一坐,外面实在是有些冷。”
他和媳妇斗气离家出走连身衣服都没带,现在只能在城门外忍饥挨饿地等着进城,谁知道又碰见了匪徒。
陆飖歌看了一眼晚照,晚照立刻意会,掀起帘子冲着折雪一点头:“让他进来吧,姑娘有话问他。”
听说姑娘有话问贺郡王,折雪不再阻拦了,晴空却从马车里冒出头来,递了方打湿的帕子脆声道:“贺郡王,擦擦手再进来吧。还有您那鞋,也顺便擦擦。”
谁知道你在那林子里,有没有踩到什么污秽的东西。
贺郡王自从进京后,还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
要是换成成王府的任何人,早摔了帕子,跳下马车,自己走回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