飖歌并不知道折雪心里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连她和周飏将来生几个儿女,儿女们的名字都替她想过了。
她拿出酒壶,不过是觉得好奇。
那日周飏见她收起酒壶,并没有开口讨回去,反而提醒她,这酒壶还有其它功能,只是他不会说,就看陆飖歌能不能发现。
酒壶除了装酒,那就是装水,装各种液体。
这酒壶,又是银制的,还有其它功能,难道是试毒?
陆飖歌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一个酒壶到底还能有什么别的功能。
她那日,之所以将银酒壶塞进袖笼,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以口对着壶嘴饮了酒,就不好再把酒壶直接还给周飏。
想着,拿回去洗一洗,洗干净了,再找了美酒装满还回去才不失礼。
谁知道周飏误以为她喜欢,索性就说送给她,顺口提了这酒壶还有其它的用途,只是要她自己发现和探索。
许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陆飖歌终于在无意中按到了壶身上的一叶叶瓣,酒壶突然壶身一轻,原本壶身雕刻的六叶草突然变成了五叶草。
“咦?”
陆飖歌举着酒壶细细查看,她明明记得壶身的花纹是六叶草的模样,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五叶?
举起壶身轻轻晃动,里面还能听见酒水流转的声音。
这壶里的青梅酒那日被她几口喝完,之后再也没有装过酒水,哪里来的酒水声音?
陆飖歌不信邪地将桌子上的茶盅端起,泼掉茶水,举起银壶往空空的茶盅中一倒。
清凉的酒水,带着扑鼻的淡香落在了白瓷茶盅中。
折雪探头看了一眼,鼻翼微动:“这是杏花酒?”
陆飖歌不懂酒,也很少喝酒,反而是折雪,因为自幼和一群小子在一起训练,对酒也是有所涉及,所以才一闻酒香,就能知道这是什么酒。
“杏花酒?”
陆飖歌端起茶盅轻轻晃了晃,问道,“这酒有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