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鲤有些好奇,随手拍了拍上面的草屑灰尘,就准备把红布打开。
不知道为什么,陆飖歌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立,她猛地一把按住陆小鲤的手,哑声道:“二姐。”
“怎么啦?”
陆小鲤还没有知觉地,手一抖,红布散开,露出里面“陆飖歌”三个金色的大字。
“这……这是什么?”
陆小鲤吓得手一抖,任由红布和灵牌一起跌落在地。
“二姐。”
陆飖歌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扶住灶台,良久才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灵牌,用红布包好。
“娘既然藏起来,那肯定有她的用意。”说着,陆飖歌将红布裹的灵牌又塞进了碎草堆里,“你也别和娘说,省得回头娘不高兴揍你。”
见小四将碎草堆堆好,又将刚刚被她们扯乱的引火草压在上面,陆小鲤哆哆嗦嗦地指着一旁的柴火:“这,这捆柴火……”
“嗯,没事,别怕,不过是个木牌牌。”陆飖歌顺手又将柴火给压在上面,“走吧,没什么好怕的。”
虽然陆飖歌说了没什么好怕的,可陆小鲤还是被刚才看见的三个字给惊着了。
那东西,不是人死后的灵牌吗?
她家当年没房没屋,她爹还是用木头刻了三个灵牌,有祖父祖母的,有二叔的。
因为没地方放,一直是用一个小箱子装着,等到每年过节烧纸钱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陆小鲤倒退了两步,站在陆飖歌的身后,探头问道:“小四,那……那是……那是灵牌吧?”
“什么灵牌,就是个木牌牌。”陆飖歌掸了掸身上的草屑,“二姐,你不出去吗?”
“不对。”陆小鲤喃喃自语,“这就是灵牌,我见过。”
她家就有这东西啊。
陆小鲤转身夺门而出,直奔堂屋。
自从搬了新家,爹和娘就将祖父母还有二叔的灵牌请出来,置在堂屋的老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