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性子太好了些。你要说性子好不好吗,可我觉得,这性子太好也不是好事。还不如她妹妹小鲤,别看这小丫头瘦巴巴的,做事也利索说话也爽脆,比她姐要泼辣些。”
“我呢,也不是想找个泼辣的媳妇回来给我脸色看。就是小武吧,我瞅着性子有些像你,老好人一个。这要是娶了小青这样的好性子人在一起过日子,这两口子都是个烂好好,碰见你家那些亲戚,还不被人给生吞活剥了。”
“还是小鲤好,这孩子不吃亏,我可仔细瞅了。虽然小鲤性子泼辣些,可她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陆家两口子都是本分人,都说栽花靠墙,养闺女像娘。我看啊,小鲤这孩子总是错不到哪里去。”
越想丁大娘越觉得小鲤这孩子,很让她满意。
她还想和老头子再说两句,就听见耳边鼾声一声比一声高。
气得她咬牙,恨不得将老头子一脚踹床底下去。
算了!
丁大娘很光棍地想,反正小武还小,娶媳妇也得再过两三年。
陆家大闺女还没说亲,小鲤更轮不上。
不急。等老四媳妇娶回来再说!
陆家这边,并不知道丁家没惦记大闺女小青,反而惦记上了二闺女小鲤。
就算知道,陆家现在也没空盘算这些。
实在是地里的活忙得昏天黑地,天没亮就要忙着下地,一直到月明星稀才从地里上来。
趁着吃饭的时候歇口气,晚上还要带着黑脱粒。
陆家只有一头骡子,一架大车,一个大碌碡,一个小碌碡。
骡子白日里要拖车打场,晚上陆全就不舍得狠用,怕用伤了。
用陆小鲤的话来说,我爹对骡子比对他亲儿子还亲。
不能用骡子拖碌碡脱粒,那就只能用连枷人工脱粒。
陆飖歌试过那连枷,举起来行,落下去也行,就是她人小力气小,第一次举起来的时候,重心不稳,差点后仰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