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或者张叔会这鳝笼手艺,他们愿意拿出来教您,您会怎么想?”
怎么想,当然是感恩戴德,恨不得给对方供起来。
“爹,您再想,反正迟早他们都要学会。是您防着捂住,最后被他们偷偷学去好。还是您大大方方教会他们,顺便让他们承您的人情好?”
陆全当然知道是大大方方教会他们,让他们承担人情好,可他还是有些心有不甘。
“就不能……”陆全犹豫了一下还是叹息了一声,“算了,你说的对。”
他不教野码头的这些兄弟,只要他们能拿到鳝笼就能学会,想学会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与其藏着掖着,让自己家的鳝笼被盯上,还不如教会他们,大家一起挣钱。
回到船上,陆全私下和邱氏说起陆飖歌的建议。
邱氏听了陆全结结巴巴的学舌,只略微沉吟了片刻,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她一个妇人反而比陆全干脆的很:“教可以,待我先把小四说的那些长鱼菜学会,先找李掌柜谈好价格再教。”
倘若李掌柜那边愿意接受小四说的长鱼菜,以后,来福顺的长鱼需求的数量就不会少。
只要来福顺的长鱼菜能做起,势必就需要大量的长鱼。
到时候,他们也就不愁长鱼的销路,也不愁没人买鳝笼,也算一举数得。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邱氏做的长鱼菜,能不能过了李掌柜的那一关。
翌日,陆全收回来的两桶长鱼都被陆飖歌留了下,清水养着,邱氏和陆小青在家里埋头练习刀工。
一连三日,母女俩人练好了四道菜:炝虎尾、炒蝴蝶片、砂锅鳝筒、长鱼丝。
这几日,除了第一日留下的长鱼,其余的长鱼都卖给了来福顺,换的银子五两多。
今日是邱氏母女学做长鱼宴的第四日,陆全收拾好收获的长鱼,看了一眼有些忐忑的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