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冷,她那心啊,跟着七上八下,深怕这孩子好不了。
邱氏絮絮叨叨,从码头说到菜地,又从菜地说到家里的渔网该修了。
陆飖歌只管安静地听着,并不插话,只是不是地“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一碗米粥,就在邱氏的絮叨声中浅浅地见了底。
陆飖歌不是没吃过米粥的陆小鱼,她在新时代生活了二十多年。
尽管小时候福利院的日子并没有一般富裕人家的锦衣玉食,可也过的丰衣足食,没经历过吃糠咽菜的日子。
可这一碗热乎乎的米粥喝进嘴里,米粥熬出来的清香从咽喉一路往下。
滚烫的热粥让她的身体在疯狂叫嚣着,好似她这一口一口吃下去的不是普普通通的米粥,而是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邱氏看着陆飖歌将米粥喝完,扶着她躺下,才微微松了一口。
能吃就好,人只要能吃能喝,身体就一定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