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桩婚事儿,在江宁,如今我那未婚妻快及笄了,江宁来信,我祖父让我跟着人亲自去一趟江宁,参加她的及笄礼。”
“江宁?”燕回声一怔。
“嗯,就是江宁。”周顾在燕回声面前倒没露出烦躁的情绪来,“我明儿就去,特地来告知殿下一声,大约去一个月吧,殿下别想我。”
燕回声看着他,“江宁哪家的小姐?”
“江宁太守府的……七小姐。”周顾险些没把小庶女三个字说出来,觉得在人前,还是应该维护点儿他这个自小订下婚约的未婚妻的面子,若他自己出口不顾忌地贬低人,那么,传出去,别人岂不是更得将她踩在脚底下了?.
“江宁太守府没有嫡出,均是庶出,老国公给你订的是庶出的七小姐?”燕回声也惊了一下,十分意外。
“嗯。”周顾面不改色,“我祖父说苏家于她有恩,我年纪相当,就定下了。”
燕回声心下纳闷,没听说江宁苏家对护国公府有何恩?让老护国公如此舍得亲孙子,还是嫡出的周顾,而不是庶出的三公子周澈,他点点头,温声道:“好,孤知道了。”
他转头,笑着对秦太傅道:“太傅先回去吧,孤与周顾说说话,您在这里,他浑身不自在。”
秦太傅又对周顾哼了一声,“老夫就等着看金秋科考,你下场能拿个什么名次,可别堕了老夫的名声。”,顿了顿,又道:“即便去了江宁,也不要疏于温书,毕竟距离开考,没几个月了。”
“知道了。”周顾心里翻白眼,但面上却还是应了。
秦太傅告辞,出了书房,走了。
周顾在秦太傅离开后,大喘了一口气,整个人才放松了,佩服地对燕回声道:“殿下,真不知您怎么受得了,我都出学了,却还是怕这老头,整天板着个脸,又严厉又严肃。”
燕回声无奈地笑,“太傅人虽严厉又严肃,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