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没在地方,人脉是有,但没江平安广泛。
两人不在一个体系,各有侧重。
“我认为等棒梗回来,你还是要好好批评他一顿。”秦京茹说。
江平安点头道:“会的,这小子年轻,不多敲打就容易走歪路。”
当初他安排棒梗去食品厂,就预料到了今天。
以棒梗那家伙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本本分分上班。
这年头的面包可是稀罕货,棒梗在食品厂上班,就像老鼠去了粮仓。
“嗯,一大家子人,棒梗就只听得进去你说的话。”秦京茹微笑道。
“说来也奇怪,孩子们小时候有多黏湖你,长大后就有多怕你,咋回事?”
江平安想了想,摇头道:
“不知道,我也没把他们怎么着啊?他们长大后就怕我了。”
“会不会是他们懂事了,知道你是干部,所以有些悚你?”秦京梦猜测道。
江平安沉吟道:“有这方面因素,你更多的原因,我猜是血脉压制吧?”
“就算是普通百姓,不也大都害怕父亲多些?”
秦京茹笑吟吟道:“我倒觉得这是好事儿。”
“真要不人管得了他们,那不都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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