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送两块钱,两斤白面,在这年头,算是厚礼了。”
江平安点头道:“行吧,我也照你们这样备礼。”
“中,刚才水雨抱了新被子走,也是要送给他们的吧?”易中海笑问道。
江平安颔首道:“是啊,前几天准备的,南易跟我一样,爹妈都不在了。”
“我既是他领导,也是他哥们儿,他这大喜日子,不得照应着点儿?”
易中海竖起大拇指赞赏道:“要不都说你仁义呢,就是考虑的周到。”
正说着话,就见刘洪昌跟何文慧两口子进了院儿里。
后面跟了一对年轻陌生夫妻。
刘洪昌是南易的师弟,他进轧钢厂南易又出了大力。
于情于理,他今儿都要过来,而且还亲自掌勺,做晚饭。
“江主任好,易师傅好,你们唠嗑呢?”刘洪昌上前笑着说。
江平安点点头,看到他脸上有几道爪狠,瞥了何文慧一眼,问道:
“你们两口子,这又是闹别扭了?”
刘洪昌干笑两声,摆摆手说:“都是误会,解释清楚就过去了。”
….“对了,这两位是白青山和高俊玲夫妻,跟南易也是好朋友。”
白青山倒是个自来熟,他上前笑呵呵跟江平安握手说:
“我小名儿厚墩子,江主任也可以这么称呼我。”
江平安微笑着和他握手,又和高俊玲握手,松开后说:
“既然你们是南易的朋友,就早些过去吧,先热热场子。”
倒是高俊玲,他暗暗多打量了几眼。
这女人二十七八岁,瓜子脸儿,小巧精致,模样出众。
身材高挑,曲线婀娜,气质优雅、端庄大方。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凭江平安的经验和医术,瞬间就判定她还是个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