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里的部!”
江平安切了声,说道:
“院儿里有你们三个大管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只要我从轧钢厂来,我就是一名普通的百姓。”
“别再说这个了啊,再说我就喊人了!”
“咦,你喊什么人?阎埠贵奇怪道。
江平微笑道:“我就大喊大叫。”
“说三大爷在我面前抖大爷资格,欺负众。”
“要强迫我接济你们家,看到时候邻居会向着谁?”
“这年头,粮食多金贵啊,你怎么敢我要粮食吃?”
“我都还没找你这三大爷要粮食吃呢!”
“理说,你作为儿里的加大爷。”
“就应该替群众解决困难,我现在就有困难……”
话还没说过多,阎埠贵就黑着脸转身走了。
他觉得要是再多呆一会儿,不齐自己就被这小子缠上了。
江平安嘿嘿直笑。
这时许大茂从中院儿出来,笑问道:
“江平安,你刚才在跟三大爷说什么呢?”
“我见他黑着一张脸,应该是在你这儿吃瘪了吧?”
江平安摇头道:“他惦记我家粮食,能讨到好?”
“好家伙,他今儿不是喝了酒的吧?”许大茂惊讶道。
“说实话,这院儿里的人,也就借了钱给你的。”
“每月能从你这儿,得一个鸡蛋的便宜。”
“其他时候,什么候从你身上揩半点儿油下来?”
江平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滚,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把你当哑巴!”
说着,就把泡在木盆里的双脚拿出来,扯过毛巾擦拭干净。
然后穿上鞋,起身把水倒。
许大茂笑了笑,从兜里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