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全是为领导定做衣服的,没有机修厂自在。”
那个制衣厂,做的衣服都是给领导穿的,不够一定的极别还穿不上。
梁拉娣惊喜交加,眉开眼笑道:“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太好了!”
“能干回老本行,哪怕工厂管理严格些,都不算事。”
“那儿肯定有许多手艺精湛的老师傅,我还能跟他们学好多本事。”
“除此之外,我不用从头学起,能够尽早参加员工升级考核,提高待遇。”
“到时候,我工作压力小了,就有了更多的精力照顾几个孩子。”
“自从我男人死后,我这心里就一直沉甸甸的,压的我快喘不过气了。”
“平安,谢谢你这么帮我,你放心,只要你不弃我,我这辈子就一直跟着你。”
梁拉娣十分激动,她没想到江平安说要给她调动工作,这么快就落实了。
能到制衣厂上班,比在机修厂当焊工,摸爬滚打,不知道要好哪儿去了。
虽然还要等她在机修厂转正之后,才能调动。
可有了指望和没得选择,完全是两回事。
接下来,两人说了许多心里话。
一些先前不好说出口的,也都当面鼓对面锣讲清楚,免得今后发生误会。
天色渐晚,江平安才将梁拉娣送去车站,然后又立刻赶往陈主任家。
晚上。
江平安在陈主任家吃饭。
吃的是白面馒头、土豆丝、炒白菜外加一个猪骨汤。
这样的伙食,在这个年头,已经远远超过绝大多数家庭了。
吃完饭后,陈主任数了四十张大黑十给江平安,是买药的钱。
江平安报的是一百八,多的四张,是给他的酬劳。
用陈主任夫人的话说,这孩子老实厚道,不能让他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