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们打量着何大清的时候,何大清也在打量着街坊们,环视了一圈,见里面并没有跟傻柱年纪相仿的好看女人。
歪了一下脑袋。
视线落在了闫阜贵身上。
“闫老抠,这里面有没有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妇?”
闫阜贵心里咯噔了一下。
听何大清言语中的意思,还真是冲着秦淮茹来的。
想想也是。
那么大的儿子,为你们贾家当牛做马的付出,却落了个身死道消的下场,何大清身为傻柱的爹,找贾家寡妇算账。
谁也不能说何大清不对。
动了心思。
这问题,看似也就一个谁是秦淮茹的问题,实际上是何家跟贾家老死不相往来的大事情,万一贾家记恨,将怨气发泄在闫阜贵身上,闫阜贵哭都没地方哭。
就在闫阜贵想着如何回答何大清问话的时候,贾张氏听到动静,急匆匆的从中院赶到了四合院门口。
刚开始还以为街坊们在说笑。
但是见院内的街坊们都出去了,觉得也应该出来看看,拄着拐杖出现在了何大清的面前。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
贾张氏的心,要不是嗓子眼挡着,说不定都飞出来了。
何大清死了儿子,何雨水又不跟何大清来往,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这样的孤家寡人,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那种。
贾家可不是之前的贾家了。
家大业大。
“大清兄弟,你这是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你说的那个秦淮茹,是我儿媳妇,也是你儿媳妇。”
何大清看着贾张氏白白胖胖的脸颊,心里哇凉一片。
他离开的时候,贾家什么样子,他知道,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主。
几十年没见。
贾张氏富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