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说话,继续烧纸。
贾张氏见有了看热闹的人,突然放开了嗓子。
“哎呦喂,傻柱,我的好傻柱,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我们贾家之所以能有现在的好生活,全都是你傻柱的功劳,想着你将来老的不能动了,我们贾家人好好的补偿补偿你,没想到你黑发人走到了我白发人的前面,可怜我的傻柱,你这一走,连我老婆子的心也拉着一块走了,老天爷,你怎么让傻柱这么好的人就这么走了啊。”
或许是看到有人来了。
也有可能是受到了贾张氏的感染。
一直忙活烧纸钱的秦淮茹。
也开了腔。
“傻柱,我的傻柱,你走了,我秦淮茹怎么办?这一辈子,是我秦淮茹对不起你,下一辈子,我秦淮茹当牛做马的报答你傻柱接济我们贾家的恩情,傻柱,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我的好傻柱,妈的好儿子,想你啊。”
“我的傻柱,我秦淮茹舍不得你,我真想跟着你一起走啊。”
“傻柱。”
“傻柱。”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一唱一和的哭诉起了傻柱,外人觉得贾家人做的不错,能让傻柱这么风风光光的走。
人死留名。
燕过留声。
傻柱别看给贾家拉帮套了一辈子,能被贾家人这么风光的发送,不错,也算得偿所愿,最起码没有暴尸荒野。
一旁忙活代东和记账事宜的刘海中和闫阜贵却不这么认为,不说,不代表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
眼前这戏。
纯粹就是演绎给外人看的。
贾家人对傻柱好不好,他们能不知道吗?
能干活,能挣钱,就是好的,不能干活,不能挣钱,就是不好的,否则傻柱也不至于死在高架桥下。
两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