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了那些纠结。
根据解剖的结果来看。
傻柱的死,并没有贾家人给出的那些说法那么简单,却也深究不到什么地方去,没有监控探头,也没有相关的人证。
贾家寡妇给出的‘傻柱不拖累贾家,自己爬出去了结自己’的说法,在逻辑上有着一定的可行性。
而且周围的街坊们,他们给出的答案,证明傻柱对秦淮茹真是无条件的相信,也看到了棒梗他们帮傻柱洗屎尿裤子的画面。
换言之。
没有证据证明贾家人将傻柱拉出去继而让傻柱冻死在高架桥下。
如此一来。
在这件事,能操作的度,很小。
刘建国担心何雨水心里有疙瘩,觉得自己没有为傻柱讨还公道,跟自己离心离德可就麻烦了。
所以发问了一句。
没想到何雨水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给了一个答案。
“今天秦淮茹来找我,跟我说了好多,我说傻柱是我哥哥,但也是你秦淮茹的丈夫,他帮扶了你们贾家这么多年,他的后事,你们贾家不张罗吗?后事归贾家,我撑死了,也就发丧那天去给他烧张纸。”
“你能这么想,也好,我是担心你。”
“我没事,当初那么艰难,都挺了过来,现在又不是什么不能过的难关,死了也好,省的再给贾家人拉帮套了。”
“何晓的事情,怎么办?要不要通知他一声,毕竟是大哥的亲儿子,依着老理,摔盆的事情,就得何晓来做。”
“不通知,摔盆让棒梗来做,别以为我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傻柱死了,觉得贾家没有了进项,想通过傻柱来吸血何晓,脸真够大的。”
“娄晓娥也不通知了?”
“娄晓娥的话,也算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