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喝了秦淮茹几粒药,第二天半身不遂了,再然后自己爬出去冻死了,你们将我易中海当成了三岁的孩子?还是觉得易中海好糊弄,你们贾家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什么社会?真以为是古代了?你编的瞎话,真以为有人相信?我老婆子告诉你易中海,休想给我们贾家扣帽子,傻柱的死,跟我们贾家人没有关系。毒杀傻柱的言论,你爱跟谁说,反正我们贾家人不怕。”
“正因为是法治社会,所以你们才不敢毒杀傻柱,而是将傻柱毒成了半身不遂,再用言语刺激傻柱,刺激的傻柱没办法了,自己爬出去寻了死路,然后再美化傻柱的行为,一副你们贾家舍不得傻柱的表情,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对什么对?怎么就对了?明明是傻柱背你去医院才得了病,你现在将屎盆子扣在我们贾家脑袋上,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洗清你易中海脑袋上的嫌疑了?”
“不是洗清我易中海脑袋上的嫌疑,而是这件事充满了谜团,秦淮茹,贾张氏,当初你们家什么情况,只有我易中海知道,这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要不是你们两个寡妇跪在我面前,说你们家离不开傻柱,我至于跟你们一起算计傻柱?”
“易中海,不就是养老的事情吗?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傻柱死了,你的养老人没有了,但我们贾家人还在,大不了我们贾家人给你养老。”
易中海看着一副尽想好事情的贾张氏。
咧嘴笑了笑。
蚂蚁拖糍粑,专门往好地方想。
就贾家人的秉性,傻柱都被他们赶出了家门,惨死高架桥下,易中海也在贾家人手底下讨不到一点的好处。
万一贾家人故伎重施,给他易中海下药,易中海也只能是第二个傻柱。
微微摇了摇头。
见易中海不同意贾家人给他养老,贾张氏有些想不明白,自始至终,她认为易中海给出毒杀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