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秦淮茹的计划。
尽可能的修饰着自己,将所有的一切,推在傻柱的身上。
“为什么不去医院?”
“傻柱不去医院的原因,是他觉得自己身体很健康,不用去医院,说您住院了,他要是再去医院,会让您背上不好的名声,他那个脾气,您也知道,比倔驴都倔驴,我们也说不过他。”
易中海眨巴着眼睛。
看着表演苦情戏的秦淮茹。
“您也知道,傻柱起的比较早,第二天九点多,我见傻柱还没有起来,就去屋里找他,发现傻柱身体不能动弹了,赶紧招呼棒梗送傻柱去医院,到了医院,人家医生说傻柱半身不遂,就算住在医院里面,也治不好这种病。傻柱说什么也不住院,非要回四合院,我们拗不过傻柱,只能送傻柱回来,他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解决。”
秦淮茹的语气。
突然变得悲忿起来。
这时候要演绎贾家寡妇的苦。
更要将傻柱不拖累贾家自我了结的高光表现出来。
“傻柱见自己屎尿都要在床上解决,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一天到晚的发脾气,不是骂我秦淮茹,就是骂我婆婆贾张氏,就连棒梗他们也被傻柱骂了,骂到后来,求我们给他一个痛快,说他一辈子要强,不想这么窝囊的躺在床上,说这样会被许大茂看不起。”
“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就应该依着傻柱的意思去做,但是淮茹不同意,说我们贾家之所以能有现在的辉煌,这都是傻柱的功劳,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可不能让街坊们戳我们贾家人的后脊梁骨,说我们贾家人都是不讲恩情的禽兽,跟傻柱说,说你当初接济我们贾家,我们贾家现在就给你养老。”
“傻柱嘴上答应了,但是谁能想到,他心里有了自己的主意,前天晚上十一点多,自己一个人爬出了家门,爬出了四合院,爬到了高架桥下面,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