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路,受到了风寒,从医院回来不久,他就病倒了’的话,充满了内涵。
毒寡妇。
易中海实在想不到别的词汇了。
有毒啊。
“柱子他怎么了?在医院吗?”
“什么在医院,死翘翘了。”贾张氏补充了一句,“死了,昨天晚上死的,尸体在殡仪馆,你现在去看,还能见傻柱最后一面。”
这话说完。
贾张氏心里难得的感到了一阵无限的爽朗。
易中海辛辛苦苦算计了一辈子,没想到临到头,被他算计的傻柱先死了,闹得易中海还要给傻柱披麻戴孝。
看着易中海,贾张氏故意说了一句戳心窝子的话。
“何晓那个白眼狼,不认傻柱,娄晓娥也不回来,何雨水更是白眼狼中的白眼狼,依着我老婆子看,没人给傻柱披麻戴孝,易中海,你对傻柱挺不错的,要不你给傻柱披麻戴孝吧,对了,他棺材面前的火盆,也得你摔。”
易中海气的牙根哆嗦。
我给傻柱摔火盆。
合着我成了傻柱的儿子。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哆嗦个不停地身体,想着易中海要是死翘翘了,他们贾家倒也落了个清净。
听闻傻柱身死道消的消息,接受不了,死翘翘了。
这解释,有错吗?
怎奈易中海看破了贾张氏的鬼伎俩,转眼间平复了下来。
贾张氏也失落了,在心里亲切问候了易中海的八辈祖宗,后口风一转的说道:“易中海,给傻柱摔盆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你来做,我们家棒梗可不做这样的事情,他姓贾,不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