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我妈改嫁?”
贾张氏顿在了当场。
就仿佛没见过小铛似的,直勾勾的盯着小铛。
本以为小铛会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没想到是秦淮茹改嫁的问题。
昨天晚上。
贾家寡妇吵得挺凶。
街坊们愣是没人出来,一不看热闹,二不拉架。
气的贾张氏事后,一个劲的骂着四合院的街坊们,说这些人都是见不得贾家好的冷血禽兽,盼着贾家寡妇打架。
“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小铛看着贾张氏,语气突然变得深沉起来,“您别忘记了,我也是一个母亲,我过的不好,我嫁的那个男人,年纪大我十八岁,他今年四十出头了,那个婆婆,没事的时候,就警告我。”
“警告你什么?”
“跟您警告我妈那些话一模一样,说我生是他们家的人,死了也是他们家的鬼,要是他儿子死了,我就得一辈子替他们家守着,那会儿我心里还憋着气,说你们把我小铛当成什么了,回来后,看到您跟我妈在吵架,一会儿说改嫁,一会儿说不改嫁,站在我妈的角度,肯定是想改嫁,但是站在您的角度,您肯定不希望我妈改嫁,但您昨天晚上却说了放我妈改嫁的话。我就想知道,您这是真心话吗?”
“哎!”
一声无奈的叹息。
从贾张氏嘴巴里面飞了出来。
看着面前布满了皱纹的亲孙女,向来没有将小铛和槐花放在心上的贾张氏,难得的感触了一把。
她伸出手。
摸了摸小铛的脸颊。
感触着生活在小铛脸上留下的无情岁月。
贾张氏的心。
跟着疼了起来。
“有头发,谁乐意当秃子,咱们贾家,自打你爹出事后,就是你妈在支撑着这个家,说句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