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屋内怎么有股子臭味啊?”
说完。
起身站起。
将身后的窗户打开,他还站在窗户跟前,大张着嘴巴,贪婪的呼吸了几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这般行为,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秦淮茹的脸颊上,心里狂叫起来,他嫌弃自己,他不认识自己。
待屋内的空气稍微好闻了一点,李副厂长重新转过身,坐到了之前的凳子上,朝着秦淮茹重新发问了一句。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到底是谁?来这里面有什么事情?”
“李厂长,我叫秦淮茹。”
“你叫秦淮茹?”
李副厂长脸上的震惊之色,彰显着他内心的惊恐,大大小小的轧钢厂人,或许不知道谁是厂长,但一定知道轧钢厂有个秦淮茹。
见李副厂长脸上这种表情,秦淮茹的内心深处,泛起了几分矛盾之意,他知道自己是秦淮茹。
“我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我好像并不认识你,我们也没有具体的交际,我负责宣传工作,你是清洁科的人,你找我,该不是现在清洁科还负责收取厕所使用费吧?而且轧钢厂好像也没有这方面的规定,职工使用厕所还要交钱。”
不客气的语气,已经表明了态度。
换做别人。
估摸着掉头就走。
秦淮茹却不是一般人,来之前还信心十足的想要通过李副厂长调岗,死活不想继续从事掏厕所这份工作。
不能走。
也不会走。
更何况秦淮茹认为自己可以拿捏住所有姓李的副厂长。
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眼泪也跟着涌出了眼眶,柔柔弱弱的朝着不认识秦淮茹的李副厂长说起了自己的难。
“李厂长,我不是来收取厕所使用费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