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人,我没有工作,我哥哥没有工作,我奶奶坐着,我妈在轧钢厂掏厕所,拿的还是最低的工资,也就勉强糊口,我哥哥娶媳妇,彩礼得花钱,结婚的那些置办,也得花钱,酒席啥的,也得钱来张罗,没钱,怎么娶媳妇?领着人家女同志看电影,你总得买票吧?却逛公园,要不要给人家买点吃喝?”
贾家两寡妇。
对视了一眼。
槐花说的这些道理,她们未尝不明白,只不过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我觉得。”
秦淮茹刚说了我觉得三个字,贾张氏就仿佛猜到了秦淮茹要说什么似的,提前用话堵死了后路。
“棒梗不能去掏厕所,传出去,像什么话,人家问棒梗是干嘛工作的,说我在街道掏厕所,我要是女方父母,我也不能同意这门婚事。”
“那现在要怎么办?将我嫁出去?给棒梗凑钱?”槐花冷笑了一声,“我年龄不够,我也不想变成第二个小铛。”
小铛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心中永久的痛。
就因为棒梗睡了寡妇,连累的小铛掉进了火炕。
嫁给了一个大小铛十多岁的老男人。
一天到晚的在村里干活。
贾张氏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秦淮茹的脸色,也不怎么顺眼。
“槐花,妈不会让你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小铛那?她活该嘛?”
槐花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子邪火。
气的牙根都在哆嗦。
这么重要的事情,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眼中,却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她就想知道,什么才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认为的大事情。
是棒梗娶媳妇?
还真是棒梗娶媳妇。
从棒梗回城到现在,也就过了二十多小时,但贾家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