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也没有别的解释,贾张氏也不相信别的解释,就认定是秦淮茹在给她设套。
“我这么大的岁数,有今天没明日,没准哪天就起不来了,这要是回到乡下老家,我还能有活路?”
街坊们认为这是贾张氏的报应。
当初将自家亲戚骂的狗血淋头。
活该贾张氏倒霉。
“秦淮茹她不孝,觉得我老婆子没用了,是累赘了,可怜我老婆子,为了贾家,却要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老家,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老贾死了,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东旭,给他找工作,给他娶媳妇,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结果我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东旭不在了,我老婆子又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了棒梗,现在东旭的媳妇秦淮茹却要赶我走,不惜给我老婆子扣屎盆子,呜呜呜。”
贾张氏的哭诉。
还在继续。
只不过傻柱已经没有了聆听的心思。
眼前的一幕。
让傻柱第一次正视了自己,知道他对贾家人其实有着强烈的恨意,这种恨意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也不会随着傻柱对贾家的敬而远之就自动消散,它一直被傻柱强压在了心底。
原本以为远离贾家,就可以平息怒火。
事实上。
傻柱一直在自欺欺人。
眼前贾家内斗的一幕,好似一根被点燃的导火索,炸开了傻柱心中的对贾家恨意的自我伪装,让傻柱首次直面了他对贾家的恨意。
贾张氏不能走。
老虔婆不在了,傻柱还如何借着贾张氏算计、报复贾家。
贾家现在的条件,就是和尚脑袋上的虱子,成了明摆着的事实,一间小房子,贾张氏在里面睡,秦淮茹在里面住,棒梗和槐花两人也在里面待着。
小时候无所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