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的朝着他道歉。”
“道什么歉?人家是把我给轰出来的,我走之前,人家还是副厂长,我回来了,人家成学徒工了,妈,不是我说你,咱家你的年纪最大,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能不能好好的为咱们家考虑一下啊?我给棒梗寻个工作容易嘛,前脚人家答应的好好的,棒梗回来就能进厂,后脚因为您,人家官被撸了,棒梗的工作也没有了。”
一听那位被一撸到底。
贾张氏犹如泄气的气球。
蔫巴了。
“棒梗的工作咋办?他总不能当盲流子吧?他得进厂啊。”
你问我。
我问谁?
一肚子火气的秦淮茹,恨贾张氏恨得牙根痒痒,有点后悔了,贾东旭出事那会儿,就应该不管不顾的把贾张氏送到乡下老家,留在城内,硬生生的毁掉了棒梗他们的前途,也毁掉了贾家。
一句说过的话,被秦淮茹重复了一遍。
“棒梗进轧钢厂?好办,我把轧钢厂的工作让棒梗来做。”
秦淮茹十多年内,一直在轧钢厂从事厕所清洁方面的工作。
棒梗可以顶秦淮茹的岗,只不过这个职业说出去,始终不怎么好听。
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在轧钢厂掏厕所!
这职业,恶心不说,挣得关键也不多,又没有技术含量,纯粹熬工龄的那种工作,媒婆听了也不能同意。
棒梗顶岗,还怎么娶媳妇?
贾张氏心中的棒梗,那是当干部的人,去轧钢厂掏厕所,屈才了。
赶忙摇头。
“淮茹,你的工作,你做着,棒梗的工作,我明天去街道问问,看看能不能给棒梗寻个当干部的工作。”
见贾张氏念念不忘要让棒梗当干部。
秦淮茹什么话都没说。
贾张氏拎不清。